离开了长江五省,我带着人继续往北走,目标就是北面的黄河,鉴于长江的沿岸的情况,我凭直觉知道已经上马的黄河治理没有那么顺利的,所以我决定乘着北上返京,一路体察一下民情,顺便在路上解决一些碰上的问题。一路北上,进入了河南境内,河南大部是平原,是农业大省,一片片的庄稼和从绵延到天边,田地里的农民三三两两的在耕种着。我和杨涟战彪骑着马,一路走,一路看,走了整整两天,到了河南的省会开封!开封是个大城,里面很热闹,大大小小的商铺一间挨着一间,街上车水马龙,人头攒动,一片繁荣的景象。我没有被这繁荣景象吸引,因为毕竟我是一个来自未来的人,相对于现代大都市来说,现在的开封也就是个镇子,街道在我看来和一条胡同没什么区别,所以我没有忘记这回出来的目的——视察河防
穿过了开封城,我们来到城外,向黄河边赶去。距河边还有二十里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田地,而是成片成片的树林子,我记得我曾经下过一条圣旨,沿黄河岸边二十里之内不得种植,全部以林子代替,因为这样可以起到保护长江的作用,尤其是水土流失,种植树木是治理水土流失的不二法门,看来开封地方对圣旨执行力度还是可以的,但开封算是城里了,水利工程的重点还是在农村,所以我和杨涟战彪开始往西走,看看西边的农村河防尤其是对灌溉渠的建设情况。
“皇上您看,这里的河防搞的也不错嘛,你看那边的石坝,修的多结实!”我也看见杨涟说的石坝了,确实修得不错。可是走到一个叫王家镇的地方时,问题出现了,刚开始并没有怎么看出来,但翻过一个山头时才发现这里的堤坝修得有些问题:这个镇子东边是分割成很多小块的几千亩田地,西边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田地,可是只有数百亩,问题在于西边的数百亩田地修得是石坝,东边的数千亩田地修得却是土坝!“杨涟,你看这里的堤坝怎么把石坝修在田少的西边,而东边田多的地方修得却是石坝呢?”“皇上,这个臣也看出来了,可能是因为河道修缮费用不够,先修的西边吧!”杨涟并不是搞河工的,这种事情他也只能猜。
“不对吧,西边的田地虽少,可是地势平缓,堤坝修得很长,这东边的田地虽多,可是在靠着河道的地方有很多的丘陵状山包子,如果能依托这些山包子修筑堤坝,那以修筑西边堤坝的石料和工时在东边修的话,完全可以把东边的几千亩地全部护住。就算钱粮不够,也要先修东边啊,东边有几千亩,西边只有数百亩,当然是先护东边,怎么先把地少的地方给护住了,咦?你看,西边的那片地居然还有一条独立的灌溉渠!”杨涟听着我的话,再看看堤坝的修建位置和田地的分布,也发现有些不对。“皇上,您看,这边的几千亩地虽然地多,可是被分成很多小块,那边虽然地少确是整块的田地,如果臣没有猜错的话,这西边田地的主人很不一般啊!”杨涟看了半天,瞧这样子是看出点什么来。“你的意思是说,这西边是一个人的地,东边被分成很多块则是老百姓的地。也就是说,那边的石坝是为一家的土地而建的!”我渐渐的沉下了脸。“恐怕是这样的,皇上!”杨涟说道。“哼,我看这里的的父母官又是一个该死的贪官,战彪,叫人到镇子里打听一下,速速来报!”“是!”战彪退下去了。
但是等打听的人回来之后,把情况告诉了我,果然就是这样的,西边的田地是这里有名的大姓,王家的地,老百姓对这件事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却只有唉声叹气的份,却毫无办法!我一听之下就明白了,这里的县令用我拨的河银,给这个什么王家一个人修了河坝!“走吧,正看还是去问问这里的县令吧,战彪,走!”战彪从我的口气中听出来我又想杀人了,所以马上跟了上来。到了县衙,我没有多说话,直接进了县衙,只是将身份一亮,县太爷就像丢了魂似地跑出来接驾。我将看到的事情说了出来之后,就坐在了县衙之上,等着县太爷的回答。
地上县太爷正趴在地上,满头的大汗,浑身哆嗦,可就是不说话。“朕问你话呢,你怎么不说话啊!”“皇上,皇上,这个堤坝呢,确实修的有些不妥,但是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皇上您是知道的,臣只是一个七品官,有些事情也是无能为力不得已而为之啊!”县令苦着脸说道。“这是什么话?你是县令啊,这一亩三分地上你说了算,在说着修堤建坝是功在当今,利在千秋的事情,换了谁都应该尽力为之,朕怎么听你这意思好像有人压制你似地,朕就是问你,为什么把石坝修在地少的东边,而地多的西边却是土坝呢?这么说吧,东边的地到底是谁的?”县令跪在地下,哆嗦了半天没有说。
“你如果不想说也可以,不过朕如果用别的方法知道这些地是谁的地的话,朕担心你以后就不会说话了!”“啊?皇上饶命啊!那块地,那块地其实就是皇上家的地啊!”县官急忙说道。“废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的地本来就是朕的,你不会是想把事情推到朕身上是把!朕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战彪!”我大叫一声。“皇上饶命啊,皇上啊,我没有胡说,那块地真的是你们家的啊!”我看着县令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在说假话,因为战彪的刀已经架在他脖子上了。“你说清楚点,那块地到底谁的,那人姓什么,为什么说是朕的地?”“启禀皇上,那块地的主人姓王,叫王志广!”县令哆嗦着说道。“混账!”我一听勃然大怒,“朕姓朱,他姓王,怎么会和朕有关系,我看你就是活得不耐烦了!战彪,拉出去砍了!”“不不不,皇上,他是姓王,可是他的姐姐就是当今的西宫娘娘啊,也就是说这个王志广是皇上您的小舅子啊!”县令一看我发了火,马上急爬几步上前,大声说道。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个王志广还是个皇亲,难怪这个县令颇多顾虑呢,这皇上的小舅子,虽然没有官,但有的时候比皇上还厉害,也难怪这县令不好说呢!”好了,你先下去吧!有事再叫你!|”“多谢皇上!多谢皇上!”县令就和去了趟鬼门关没死似地,急忙跑掉了!“皇上,您看这事是不是息事宁人为好,这个王志广从然万般不是,可好歹是西宫娘娘的亲弟弟……皇上,不如这样吧,朝廷再拨出一笔银子,将这里东边的堤坝也修起来,这样不就行了吗?”杨涟在旁边说道。杨链说的话我是听见了,按照正常的情况来看,应该这样做,但是现在是非正常情况,我自己本身就是一个非正常的情况,至于那个后宫的西宫娘娘,我大约记得见过几回,但不是很熟,所以当杨涟说话的时候,我却正在考虑怎么利用这件事情来杜绝治理黄河中可能发生的种种问题!
“杨涟,朕问你,胁迫朝廷命官,私自挪用河银,徇私舞弊,这将如何处置?”杨联想了一下说道“皇上,这挪用河银就已经是死罪了,再加上这胁迫朝廷朝廷命官,徇私舞弊够他死个两三回的了!”“哦!”我听了之后在问杨涟“你说朕要是严明法度,将这个王志广按律斩首,那凭借他皇帝小舅子的身份,应该可以使很多人不敢再打河银的注意了吧!”“皇上说得对,如果皇上把自己小舅子都给杀掉的话,那天下谁还敢在以身试法……
啊?”杨涟好像反应过来了“皇上,您不是想杀掉他吧!”“是的,朕就是这么想的,你好好想想,如果能拿小舅子开刀的话,那全天下的人谁还敢不再正视河防,谁还敢在贪污治河银两!他王志广利用朕的皇帝身份舞弊徇私,朕就不能利用他皇帝小舅子的身份震慑天下吗?明天叫战彪把他抓来!朕要亲自审问!”“皇上,就算要震慑,也不用那皇帝的小舅子开刀吧,万一西宫娘娘那里有什么的话,微臣担心后宫不稳啊!”我奇怪的看了看杨涟“后宫有什么不稳的,朕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美女平妃更是多的满地都是,想当西宫娘娘的我想不在少数吧,他西宫如果闹事扰乱后宫的话,哼哼,朕也可以拿她的脑袋震慑后宫群妃,就这样了,明天将他拿来,朕将非常高调的公审这个看上去没人敢惹的皇亲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