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唐春_175 纨绔子弟_全本全文免费阅读 打了不到二刻钟,刘远就累得在一旁喘气如牛了。
做首饰的,其实就相当于后世的白领,天天窝在室内,身体少锻炼,再加上坐在那颠簸了一天的马车上,筋疲力尽,还真的没有多少力气去教训他。
“小郎君,你先休息一下,别跟他一般见识,像他这皮粗肉厚的,别把自己打累了。”一旁的李阿旺看到刘远累了,马上上前劝道。
刘远看了一下在地上装“死狗”的陈二,冷冷地说:“起来吧,我知道你死不了的,再装我就拿棍子侍候了。”
这个陈二,绝对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家伙,刚打就乘机倒在地上,双手抱头,把身体就像刺猬一样倦成一圈,把重要部位都护得紧紧的,刘远打到的,都是背、脚这些部位,对他来说,只痛不伤,只是他叫得夸张、装得可怜而己。
“大爷,你是我亲爹,你饶我一命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
刘远一下打断他的话说:“下有刚出世的孩子要养,对吧?”
“是,是,小兄弟真是料事如神,只要小郎君放我一马,我陈二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
“这套说辞我都听得耳朵出油了,现在说还有人信?再说做牛做马就算了,把敲诈我那三十两还我,这事就算结了。”
“是,是,是,我还”陈二连连点头,连忙答应。只要不把自己投进大牢就行,可是醒过神来。一下子像杀猪一样叫了起来:“什么?三十两?那个,那个我只收了三两啊,三十两,我哪有那么多啊,你就是把我卖了,我也凑不出这么多啊。”
一个月辛辛苦苦赚那么三四两,除去孝敬、家庭的开销,所剩的也就不多了。三十两,就是很顺风顺水,陈二最起码也得攒个一二年,敲诈了刘远三两,扣去成本等,也就是黑了二两多一点,还要分点给一众手下。落在陈二手里的,也就是一两多,现在一下子拿出三十两,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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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两是不是很多?”刘远一脸关切地问道。
“是,是。小的不比小郎君,实在凑不出三十两啊。”
刘远根本不吃这一招,扭头就走,一边走一边说:“凑不出,那就不凑了”
异常的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的犹豫。
刘远一走,一旁跪着的陈二脸色马上就变了。他本想压压价,没想到正主说走就走,一点也不和讲价,那脸色马上就变得惨白,刘远说不凑了的意思不是这事就这样算了,而是打算不把这事私了,真接把他往大牢里整,要不就把他流放什么的,这对陈二来说,绝对是一个恶梦。
有时候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就怕有些事情,就是用钱也搞不好。
三十两也不算多,辛苦过一二年就能攒起,自己做驿拯多年,也算是微有薄产,就是一下子给出三十两,也不用倾家荡产、卖田卖儿那般凄惨,一看到刘远要走,陈二一下子急了,连忙叫道>
“三十两,三十两,小郎君,我认了,我认了。”
刘远这才扭头冷笑道:“早说不就行了,磨叽。”
“是,是,是,是小人不对,是小的犯浑。”陈二说完,啪啪打了自己两巴。
二刻钟后,老忠奴经过清算了,向刘远汇报道:“少爷,三十两银银子没错,齐了。”
“嗯~~”刘远应了一声,不由看看地上那个一脸献媚地陈二,心想这个家伙还真算有点本事,二刻钟不到,那银子就准备好,虽说有碎金、有碎银,连铜钱也有一堆,但是,一个小小的驿拯,应是前驿拯还有这能力,倒真让刘远刮目相看了。
“不错,不错,挺有能耐的吧”刘远拍拍了跪在地下那个陈二,一脸戏谑地说。
陈二额上都出了大汗,生怕刘远以为自己凑三十两容易,以后自己家底很丰厚,向自己勒索更多,连忙叫解释道:“小郎君,这是,这是我跟好几个人借的,光是借据都写了好些张,小的现在己经是山穷水尽,欠债累累,实在拿不出银子来了。”
刘远双眼一睁,看到陈二的脖子上那项链不错,吊着那块玉好像还是古玉来的,不动声色朝他脖子上指了指,陈二一时不明白,刘远还是不说话,再次用手指了指他的脖子。
“小郎君,这是,这是小人的传家之宝”陈二终于明白刘远这是看中那戴着的那块古石了,不由哭丧着脸说。
刘远不说话,把头仰起来,眼睛却看着别的地方。
陈二没有办法,现在形势比人强,咬着牙把脖子上那块的传家宝解了下来,在刘远的暗示下,把项链轻轻放到地上。
刚放下项链,刘远又指着他腰间,那块刚用十两银子买来的和田美玉,很明显,又看中了。
晕死,这是,蝗虫啊,一点也不留,他说要三十两,自己都凑给他他,他说要自己那条家传之宝,自己也给了,没想到那小贼眼尖,转眼又看中了自己的和田美玉,这,这可都是自己的命根子啊。
看到刘远一脸没得商量的样子,陈二的心都碎了,双手都点颤抖地把腰间悬挂的和田美玉解下,一脸肉痛的把它和那条项链一起放在地上,虽说他有点不解,那个刘远为什么要自己把东西放在地上。
“咦,赵老,你看,怎么地上有好东西,不知谁不要了扔掉的,快点捡起来。”刘远突然“夸张”的叫了起来。
“是啊,少爷,地上真有东西啊。”赵安心领意会捡起。递到刘远面前说:“少爷,怎么办?”
刘远扭头问李阿旺还有陈二:“两位。你们说,这,怎么办?”
“既然是无主之物,自然是有缘者得之,这是小郎君的运气,收下吧。”东西不自己的,慷他人之慨,李阿旺自然没什么问题。
陈二都想吐血了。这些东西明明是自己刚刚解下的,还是在刘远的威胁下解下来的,那和田美玉是托了很大的人情才花十两银子盘过来的,自己异常喜爱,而那带着古玉的项链,更是自己的家传宝物,曾经有人也二十两。自己也没舍得卖,没想到一转眼,就变成刘远的了,睁着眼说瞎话,说什么是有人不要扔在地上的,是无主之物。
有谁把传家宝扔在地上的?有谁把价值不菲和田美玉扔在地上的?这些都是好东西啊。傻子才这么干,明明是敲诈,可是偏偏说成是捡到的,睁着眼说瞎话,还真够无耻的。最无耻的,还是当着自己说怎么办?
怎么办?我说还给我。你肯吗?
陈二都欲哭无泪了。
“对,李驿拯说得对,无主之物,有缘人得之。”陈二把银牙都咬碎了,不过还是满脸堆笑地说。
刘远这才点点头,对赵安说:“既然二位都这样说了,那就留下吧,以后拿来做点善事,也算是积一下福吧。”
“是,少爷。”在陈二那杀死人的目光下,赵安把那两件饰品塞进怀里。
等东西收好,刘远扭头一脸戏谑地对陈二说:“陈二,你欠我的银子,什么还?”
“银子?什么银子?”陈二一头雾水地问道。
“三十两啊。”
“那个”陈二:“小郎君,刚刚,不是己经交割清楚了吗?就是您管家清点的,你不会忘了吧?”
刘远点点头:“没错,是收了三十两银子。”
“那,为什么还说我欠银子呢?”
“没错,我是说三十两,不过,我说的是三十两黄金,没说过三十两银子啊。”刘远扳着指头算道:“三十两黄金,折算成三百两银子,,你刚才交割了三十两,三百两减去三十两,那你还得欠我二百七十两。”
什么?还欠二百七十两?陈二双眼瞪得老大,激动之下血一充满,头一歪,一下子昏倒在地。
硬生生让刘远气昏的。
赵安吓了一跳,连忙摸了一下陈二的口鼻还有脉搏,然后松了一口气:“少爷,他没事,只是背气昏过去了。
”
“哈哈”刘远哈哈大笑了起来,扭头往外走了,一边走一边说:“解气,解气,好玩,好玩。”
.
飞来驿只是一个小插曲,那个陈二只能说运气不好,流年不利,第二天一早,刘远一行又踏着晨曦出发,前往清河。
崔敬还有崔老太太都在等着他们的到来,无论是崔敬还是刘远,都没有敢让一品诰命夫人还有工部尚书候着他们的胆子,只好用最快的速度往清河赶,不过从飞来驿出来后,刘远的胆都是大了很多,不知为了好玩还是发泄,一路走来,行为都有点飞扬跋扈的感觉>
“干什么,敢超我们的车?找死啊,没看到我这马上的旗号吗?”
“让开,让开,清河崔氏的路你们也敢挡?”
“什么?天字号房没了?去,让他们滚,你就跟他说我们是清河崔氏,让他掂量着办。”
一路上,刘远过足了纨绔子弟的瘾,一有不顺,就恶言相向,动不动就抬上清河崔氏这座大靠山,而清河崔氏的名号的确好用,很多人一听他是清河崔氏的,都非常给面不与他争,而最惊讶地是,面对刘远这种不良的行为,崔刺史不闻不问,非常纵容。
“老爷,你提点一下那个刘远吧,最近嚣张得有点过份了,实在有损我们清河崔氏的名声了。”崔刺史身边贴身老奴终于忍不住了,找了个机会,忍不住询问崔刺道。
崔刺史都没有生气,他一个小小的士子凶什么?最不爽的,动不动就把清河崔氏抬出来,狐假虎威,这让他非常不满。
“算了,没多大的事。”崔刺史一脸睿智地说:“权力、特权是一件好东西,很容易让人着迷和上瘾,他越体会权力的魅力之处,他就越离不开我们崔家,其实,我以前以为他是一个完美的人,没什么缺点,现在看来,他也是有缺点的。”
“一个缺点的人,这样才更好互相利用和控制。”崔刺史淡淡地说>
“我就喜欢他这样。”
ps:今晚有点饭局,陪mm的父母吃饭,所以.满唐春_176 长安风云_全本全文免费阅读 唐太宗李世民,李渊的第二个儿子,呢称李二郎,史上难得的一代明君,终身以成为一代贤君为己任,即位后,虚心纳谏,厉行俭约,轻徭薄赋,使百姓休养生息,他就像优秀的舵手,大唐这艘“巨无霸”在他的掌控下,驶上一条欣欣向荣的康庄大道。
大唐国势如日中天,繁华昌盛、欣欣向荣,而京都长安,更是车如流水马如龙,极为繁华,卖力吆喝的商人中,不泛胡商、大食、波斯等不远万里远赴大唐的异域商人,他们带来各式奇珍名玩,那繁华的情境,己隐隐有繁华盛世的前兆。
而在大兴城(唐初皇宫,众所周知的大明宫还没扩建)的上空,却凝聚着一股凝重、沉闷的气氛,那紫苑上黑压压的乌云,给人一种树欲静而风不止,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征兆。
李二陛下的御书房里,坐满了大唐最有权势的人,此刻,他们眉色中带着几份凝重,只有几个武将眉色中带有几分兴奋之色。
是战争!
作为一代贤君圣主,每逢大事,李世民喜欢把器重的文人武将召到御书房内商议,虚心纳谏,制定各种策略,此刻,御书房就你像一台强劲的发动机,因为这里制定的每一个决策,都会驱动大唐这台庞大的“机器”前进。
除了坐在最上方的皇帝李二,长孙无忌、萧禹、房玄龄、尉迟恭、李靖、候君集等一行十几位,这些大唐最在权势的人。此刻齐聚在书房之内,一脸凝重看着一份地图还有一份奏报。
“啪”的一声。李世民一拳击在案首上,愤怒地说:“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奏报上,赫然是最近强敌犯境的一些记录>
三月上旬,吐番出兵犯桧州、姚州,破两城,杀一千余人,掳走青壮、妇女合计近三千人。钱粮牛羊无数;
四月中旬,吐谷浑可汗伏允遣兵寇兰州,破城,击杀游骑将军一名、三百多戴甲之士命丧沙场,百姓死伤无数;
六月上旬,吐谷浑再兵犯廓州,掳走青壮妇女三百余人。为泄兽欲,把大唐女人四肢钉死在墙上泄欲,甚至连幼女也没放过,所过之处,有如修罗地狱,惨不忍睹。
八月下旬。河州三条村庄被人屠杀一空,横尸遍地,疑为外族作为,未明待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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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人感到气奋的是,同年。吐谷浑可汗伏允派使节到唐朝进献贡品,上贡完了。没有直接返回原地,而是跑到鄯州抢掠一番而归。太宗派使臣责怪他们,征召伏允到唐朝来,伏允声称有病不来,但为他的儿子尊王求婚;太宗准许,让他们来唐朝迎亲,尊王又不来,于是断绝婚姻。
难怪李世民怒火冲天,那一份份记录,代表的,那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那些都是自己的子民啊,那些野心不足的豺狼,把日益富饶的大唐当成一块大块肉、一个狩猎的场所,哪天心情一好,就仗着马快箭利,窜入大唐境内烧杀抢掠,jian淫妇人、掳夺人口,无恶不作,一但事情闹大了,又派人到长安请罪,一向仁慈的唐太宗,以和为贵,多是遣责一番,少有惩戒。
于是,他们越来越大胆,就连一个小小的吐谷浑,也敢多次犯边闹事,最令人不耻的是,在上贡回家的路上,还要抢掠一番才走,加遮掩一番都懒了,朝堂之上,那叫臣子,一下了朝堂,马上就换了一副强盗的面孔,公然挑战大唐的尊严,其实纵观大唐建国,四周的边境还是很复杂的,突厥、吐蕃、吐谷浑、高昌、焉耆、西突厥、薛延陀、高句丽、龟兹等,这些就像一只只恶狼,时刻想着咬大唐一口。
只是,他们不知道,李二的韬光养晦的计划己初具成效,经过多年的休息生息,大唐这头“猛虎”,己经舔好了它的伤口,磨利了它的獠牙.
“是太过份了,皇上,下决心吧。”长孙无忌轻轻点了点头。
作为李世民身边最倚重的第一位重臣,皇后的哥哥、皇帝的大舅,长孙无忌的表态,无疑让一众武将大为兴奋。
“皇上,打吧,我们一早就准备好了。”一向好战的程知节、程咬金兴奋地叫道。
大唐以武夺取天下,极重军功,早早就制订了一套升封、奖赏的制度,武将要升迁、奖赏、封号等等,全凭军功,现在兵强马壮,作为武将,自然是希望多打仗,多立军功,这样才能多得封赏。
房玄龄摸摸胡子,点点头说:“现在我大唐是国力强盛、国库充盈,老臣也同意出兵,扫除那些毒瘤,还我大唐边境一个安宁。”
在场人人纷纷点点头,表示对出兵的支持。
“李爱卿,你的意见如何?”李二扭头问下一向心思慎密的李靖,刚才别人都在热议之时,他却很少说话,一直都在沉思。
李靖闻言连忙应道:“回皇上,臣对征伐没异议,只是,吐番、吐谷浑皆是我大唐大敌,微臣在考虑,哪个先,哪个后,或是同时开战。”
程咬牙大咧咧地说:“怕什么,不就几个放羊的家奴吗?等我老程出马,立马把他收拾了,那什么什么伏允可汗、吐番的松赞干布,我把他们抓回来,给皇上喂马。”
一直沉默不语的萧禹开口说道:“一个小小的吐谷浑只是跳梁小丑,微臣所虑的,是吐番,对于吐番,我们守有余而攻不足,并不是我们兵不如它强,甲不如它精良,可怕的,是那莫名的诅咒,一踏入上吐番的土地,还没开战,我军将士就感到身心疲累,还有人毫无征兆地暴毙。未战先怯,多次用兵未果。反而折了自己的志气,长了吐番、吐谷浑的威风。”
战争机器一启动,战士加后勤,动辄以十万计,每日所耗的军响、粮草那是数以万计,那绝对是烧钱的游戏,一有不慎,那对国力产生很严重的影响。
“哈哈.哈哈.”萧禹一说完。李世民和一向智勇双全的秦琼,秦叔宝哈哈大笑了起来。
书房时的众人一下子楞住了,萧禹更是一头雾水,面色有点尴尬,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一样。
幸好,秦叔宝对对萧禹还是很尊敬的,见状忙解释说:“宋国肃公莫急。其实陛下一早就有了良策,只是时
机还没有到,陛下,现在时机到了,可以说了吧。”
李二点点头,一脸喜色地说:“是时候了。诸位爱卿”,李二顿了顿说:“吐番那不知名的诅咒,现在找到方法解决,我大唐士兵,就是踏入吐番的土地。也能保持十之八九的战斗力,完全可以和吐番的军队一决高下了。”
什么?解决了诅咒?
大唐立国初时。士兵经过南征北战锤炼,早己训练出一支能征善战的精兵良将,面对吐番还有吐谷浑三番五次的犯境,那死去的将士、路边的白骨、被掳去当奴隶的同胞还有他们犯下的兽行,哪个有血性的大唐军人不怒发冲冠?恨不得把来犯之敌杀光为快,可是他们一踏入吐番的土地,战斗力大幅下降,又呕又吐,严重的莫名的丢去性命,以至追到边境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飞扬跋扈离开,牙齿咬碎也没有办法。
现在,解决了诅咒,战士的的战斗力能存十之八九,虽说不能百分之一百,凭着大唐的兵精将勇,护甲精良、兵器锋利,绝对可以弥补这方面的缺陷,足以在战斗中占据上风。
“陛下,此事是真的?怎么老臣一点也不知道的?”长孙无忌有点惊地问道。
作为皇帝李二的玩伴、忠臣、国舅等多重关系,李二有什么事,都喜欢找他商量,但是今天这事,好像李二和秦叔宝都知道,可是自己却一无所知,不由暗吃了一惊,连忙问道。
那些不知情的文臣武将,也一脸好奇兼祟拜地看着李二,看看他们的皇帝陛下有何良策。
感觉到众人那好奇且祟拜的眼光,李二心里非常满足,不过他没有正面回答长孙无忌的问题,反而扭头对一旁的一直“只带耳朵,不带嘴巴”的兵部尚书候君集问道:“候爱卿,你是负责破虏军训练的,这个建议也是由你所出,就由来向诸位爱卿解释一下吧。”
“微臣遵旨。”候君集连忙领命。
虽说候君集作战英勇,屡建奇功,但是唐初名将实在太多,像秦叔宝、李靖、程咬金等人还没退下,他只能排在后面熬着资历,像今天这样的密会,其实他没有资格的,不过正是他献上了那个破“诅骂”的方法,还有负责训练新建的破虏军,李二特许他进来。
候君集的神情很激动,对他来说,进入这个书房,也就意味着,他进了大唐最核心的圈子。
“我们平时所畏惧的请诅咒,其实不是诅咒,这是一种叫高原反应的症状,只要”候君集把从刘远哪里听来,给李二讲过一次的理解再一次讲了出来,然后还把李二秘密命他用那种方法训练新军,新军也就破虏军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还把士兵的反应前后对比等也做了详细的介绍。
像刚才李二说新军在吐番上能保持十之八九的战斗力,也是他总结出来的。
“诸位爱卿莫怪,并非有心隐瞒,而是此事事关重大,再说也不知效果如何,就叫候爱卿先亲自训练一下,没想到,还真的见效,哈哈,哈哈哈”李二高兴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好像看到了吐番、吐谷浑那些不知天高地厚之小人的凄惨下场。
程咬金一拍自己的大腿,兴奋地说:“好啊,好啊,有了这次新军,我看吐蕃还有什么玩样,没了那个倚仗,和我大唐对战,简直就是找死。”
“没了诅咒,小小的吐番,不足为患了,天佑我大唐,天佑我大唐啊,哈哈哈”房玄龄高兴得直捻自己的美须,捻掉了二根还浑然不知。
李靖一脸傲然地说:“没了诅咒,看吐番怎么抵挡我大唐无敌之兵锋。”
长孙无忌一脸赞赏地看着候君集,高兴地说:“候尚书果然天资聪慧,这样的办法也让你想到,真不愧是兵部尚书。”
“不,不,不”候君集连忙摆摆手说:“小的愚钝,不敢居功,这个方法,并不是我想出来,而是扬州一个叫刘远的小家伙告诉我的,现在看起来,的确有效,我还想请陛下对他论功行赏呢。”
“刘远?你是说,扬州的刘远?一个还没成年的毛头小伙?”秦叔宝突然吃惊地叫了起为。
候君集有点疑惑地说:“正是,大将军也知此人?”
“不知,不过听说过”秦叔宝解释道:“犬儿淮玉,前些日子代我参加清河崔王氏七十大寿后,回来给我讲了一件趣事,有能工巧匠,竟然在一小小的首饰之上,刻了整部的《金刚经》,肉眼几不可看,我刚开始引为奇趣,不过最近有几个细作因携带秘密书信被查出,最后身死异乡,我想着,如果这技巧能运用到情报中去,那绝对是一大利器。”
“什么?整部的《金刚经》刻在首饰之上?”唐太宗李二吃惊地叫了起来。
“是的,犬儿言之凿凿,应不会有假。”秦叔宝肯定地说。
萧禹也附和道:“此事我也有所耳闻,只不过,没想到可以用作情报。”
“对对对,我也听我家婆娘说过,好像那小子做首饰极为出色,我家小女缠了我几天,就为要银子订制一枚首饰,不过现在还没完工罢了。”程咬金大咧咧在一旁应道。
老程喜欢用大音量加上抢话头,增加自己的存在感。
“有意思,有意思,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商人,竟然这等破敌良策,好像还有不凡的技艺,该赏,该赏。”李二一下子对那个还没成年的小商人来了兴趣:“来人,拟旨,速宣扬州刘远前往长安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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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切,啊切”马车里的刘远一时忍不住,连打了两个喷嚏。
“谁在咒我啊”刘远擦了擦鼻子,自言自语地说,张开眼睛,扭头看到老忠奴不在,大声地问道:“赵老,现在到哪了?”
车外传来赵安一脸兴奋的声音:“回少爷,刚刚进入清河的地界,快到啦。”
ps:最近炮兵对节奏感到不太满意,写了二章,加起来有六七千字,不满意,删了,虽说水平有限,但也得为读者负责~~~~~满唐春_177 再见梦瑶_全本全文免费阅读 即使诸多不愿,经过十多天起早赶黑的赶路,那马车还是离清河的崔氏的大门越来越近了。
“少爷,到了。”赵安小声在车厢外唤道。
“知道了。”刘远淡淡地应了一声,整理一下头发妆容,准备下车。
不用赵安提醒,刘远从车窗老远就看到崔府那个金漆招牌了,那金漆门匾,还是那么的瞩目耀眼;那大门,还是那样气派大方;那守门的家奴,还是那样的精神抖擞,处处都透露着名门望族、士族之首、清河崔氏的显赫。
刘远不由有一点物是人非的感觉。
几个月前,自己来到这里,还是以一个小商人的身份,百般讨好,刻时卖弄,就是为了在上流社会中宣传自己金玉世家,当时就像一只小蚂蚁一样看着清河崔氏这株“参天大树”,没想到,几个月后,自己再一次出现在这里时,却是以清河崔氏的准女婿出现的,虽说八字还没一撇,不过以崔敬那老小子亲赴扬州的情况,这“好事”估计自己是跑不了的。
刘远叩心自问:自己这算是一步登天吗?
那扇火红的漆门,是不是自己鱼跃龙门的那扇“大门”呢?
刘远盯着那扇火红的漆门楞神的时候,那马车却转了个弯,一下子从大门旁边走过,顺着围墙,最后从后门处进入。
果然是一入候门深似海,别说那大门没开,就是旁边的偏门。都没有打开,只是让自己从后门进入。还真看得起自己,刘远的嘴皮动了动,没有出声,因为他看到,崔刺史的马车,走的也是后门,一州之刺史啊,崔刺史在扬州之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可是一回到清河,马上就变得规矩多了。
家族的底蕴果然很深。
像王公大臣、名门望族的大门,也就是正门,可不是那么好开的,要么就是很尊贵、要么就是非常有名望,那才值得敞开正门恭迎出入。普通人只能走偏门或后门,即使敞开大门,也有讲究,是全开还是半开,是开二分还是开八分等等,那还得酌情处理的。现在刘远的身份在崔刺史的操作下,一下子由排在最末商人一下子升到了士族,可是在这里来说,一点作用也没有。
 
;蝼蚁变成了小虫,可是大树还是大树。
马车驶进了后院。刘远在赵安的搀扶下,有点腿发软一样走下了马车。
嗯。好香~~
这里树木成荫,向四周看看,种值了很多奇花异草,都打理得非常妥当,很明显有花王看护,现在己经深秋季节,依然传来阵阵花的幽香,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品种,不过闻那花香倒是不俗。
“小远”这时崔刺史也下了车,看到刘远,笑着打招呼。
“刺史大人。”
崔刺史摆摆手,阻止他行礼,笑着说:“算了,这算是到家,这俗礼就免了吧,你先在这时候着,不要乱跑,我先去通传一声,商议一下。”
“是,我听刺史大人的。”刘远连忙应道。
“赵安是吧,你协助这些人先把东西都放在我房里,我也不知到时会安排什么房间给你,那东西放在这里也不合适,你就跟着我的人先放置好东西吧,来到这里,你家少爷就不用你照顾了。”崔刺史淡淡地安排道。
老忠奴哪里有什么主意,看到刘远没意见后,连忙答应。
老实说,一来到天下有名清河崔氏这里,这老家伙都像骨头都少了几根,连腰都挺不直了,简直就是天生的媚骨,做了那么多年的管家,把性格都磨圆了,对他来说,能来这里见识一下清河崔氏的风采,估计心里异常兴奋。
很快,崔刺史去跟崔家的长者请安问好,汇报自己回来了等等,赵安也着崔家的奴仆一起搬运那些从扬州带过的各式礼品,整个后院一下子就剩刘远一个。
既来之,则安之,虽说站在赫赫有名的崔府,刘远并没有畏手畏脚,反而用一种很坦然的态度去面对,等了一会,还没人叫唤自己,刘远则是饶有兴趣在崔府的后花院里参观了起来。
好笑,前世那是些什么名园、皇帝老儿住过、睡过的皇宫都看过,这崔府的后花园是精致,刘远倒没有像“刘姥姥进大观园”那样觉得样样新鲜,款款别致,不过,他没想到,此刻有几个人正透着窗子的缝隙,同样是饶有兴趣地偷看着刘远。
正是崔敬、崔老太太还有崔刺史三人,这也算是一个考察吧。
“母亲大人,这么远,你能看得清楚吗?”崔敬一脸关切地问道。
“没事,我人是老了,可是眼睛还没有花,看得清楚着呢。”
“是,是,是,母亲大人老当益壮,自然身壮力健。”崔敬连忙小声地陪笑道。
崔老太太满头白发,那脸上满是皱纹,但是精神不错,那眼睛还闪着精光,显得的心眼儿活。
“看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那个人做些什么,这就是最好观察一个人的品行性格,这个刘远,进入我们堂堂崔府,竟然没有一点畏惧之色,淡定自若,落落大方,颇有大家之气,看他相貌堂堂,一看也是有福之人,我家小瑶嫁给这等男子,也不算太过委屈。”崔老太太认出刘远正是那天给自己送上首饰的人。
只不过当时只是照了几眼,没能看过仔细罢了,现在仔细看看,倒也不差。
“好是好,可惜只是一个小商人,人倒时精明,才华也不差,二哥相中的那徐鸿济,也就是被他打败,以致自尊受挫,闭门苦读以致辞推迟了与梦真的婚期,虽说现在己经脱商为士。可是一点功名也没有,唉.”一想到刘远还是一介白身。崔敬心里就有一点不爽。
自己那女儿,自己还想她嫁入皇族享福,做个王妃的呢,过下可好,什么妃都没了。
崔老太太闻之一动,吃惊地说:“就是他把鸿济那孩子打败的?”
“是,老太太,当时我也在场。这刘远的才华的确不错。”崔刺史好不容易能插上话了,连忙应了一声。
“嗯.”崔老太太点点头,反而劝慰崔敬道:“老三,事己至此,多想也无益,那刘远我也了解了,文采才华不错。心灵手也巧,是棵好苗子,假以时日,也不会差,我相信。”崔老太太一脸骄傲地说>
“以我清河崔氏的能力,就是一介白身。也能把他培养成国家的栋梁之材。”
崔敬连忙应道:“母亲大人所言甚是,只是只是就怕大哥、二哥哪里不太好交待。”
生米都煮成熟饭,崔敬哪里有想不开呢?要是想不开,哪里还会隐着火,急巴巴跑到扬州替自己的女儿善后呢。回来后,还暗中叮嘱厨房。把女儿的饮食规格提高,生怕一大一小饿着,而整天还要装着不知道,若无其事的样子,把一个慈父的本色发挥到了极致,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了,不过现在他担心的,就是大哥、二哥那关怎么过了。
要是他们知道出了这样的事,还不知怎么对侍可瑶呢?
崔老太太铿锵有力地说:“你嫁女,又不是分家夺产,有什么好怕的?老身还没死呢,这事就说是我作主的就是了。”
“是,孩儿谢过母亲大人。”
有了崔老太太的话,崔敬内心一宽:只要这位老祖宗肯发话,那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一旁的崔刺史闻言暗暗暗感叹道:小儿都是心肝肉啊,出了这样的事,还一味宠着,那老话说得不在错,兄长为父,做母亲的,都是敬着大的,宠着小的,中间的最吃亏了,两头都不到边。
“母亲大人,你先坐着,儿子在这里盯着就行了。”崔敬很有孝心把一张逍遥椅搬过来,好让崔老太太躺着,毕竟是年近七十的古稀老人了,老是站着对身体不好。
一旁的崔刺史看到,连忙搭把手帮忙。
为了保密起见,偌大的房间,就三个人,连丫环都没一个在身边待候,毕竟,谈话的内容,是关系于崔梦瑶的名节和未来的幸福。
“你说,那刘远那小家伙,那脑袋都是怎么长的,你说那学问不差,对吧,手艺也是一等一的好,那件首饰我非常满意,他就一个孩子,也没过什么书,怎么就那么多鬼主意呢?”崔老太太舒舒服服地躺在逍遥椅上,倒想着刘远的好了。
崔敬一从扬州回来,马上命木匠打造了几张逍遥椅和沙发,崔老太太是清河崔氏最尊贵之人,还是崔敬的母亲,第一套自然是孝敬崔王氏了,没想到那逍遥椅还有沙发都非常合崔王氏的心意,那老胳膊肘儿老腿的,躺在那逍遥椅最是舒坦了,以致崔王氏去到哪里,都让两个大力士抬着逍遥椅跟着,以便随时可以享受。
“这个,儿子也很想了解清楚,不过可以看得出,他的悟性极高。”崔敬一边说,一边轻轻替崔老太太摇着那逍遥椅。
他也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怎么也没有想明白,后来干脆也就不想了。
“老祖宗、三叔,快看,小瑶往后花园走来了。”
来了?
崔敬和崔老太太面面相觑,很快,崔敬就小心扶着崔老太太站起来,几个人站在窗边,紧紧地盯着着看。
他们想看看,崔梦瑶和刘远见面,那是怎么一样的情境?
是否两情相悦
“是你?”
“是你?”
当刘远和崔梦瑶在后花园里撞见的时候,两人都失声惊叫了起来。
崔梦瑶一看到刘远,马上就慌了,一手就拉住刘远的衣袖,叫了一声:“跟我走”,然后拉着他就朝假山那边隐蔽地方走去。
她急死了,不是说好每个月都给他寄银子,那笔债慢慢还吗?怎么,还追债追上门了,要是让别的姐妹看到,那不是笑死她们吗?
崔大小姐看刘远的目光,都有点不善了。
“这小妮子,估计是动真心的了。”不远处房间里,通过缝隙偷看的崔敬母子对视了一眼,崔敬什么无奈地说。
一见面,自家闺女不顾矜持,拉着人家往隐蔽走,哪还不是找无人的地方倾诉相思之苦吗?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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